屋内空间有限,腾挪不便,交手起来便被他父女二人缠住。
而那胖头陀和霍伟霆此刻却已经”打”出了门去,在院中拼斗。
陈康此时心中大急,知道那霍伟霆只是装装样子,等会儿定会放走胖头陀,留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背这黑锅。
不由得边打边大声道:
“公冶烈,你这个糊涂虫!你那好侄儿霍伟霆是和那胖头陀一伙的,他马上就要放走他了!”
“你胡说!你到现在还想调拨离间!”公冶珊瑚大怒反驳,一剑朝陈康头上削去。
陈康暗想来得正好!掌在剑身上一击,公冶珊瑚顿时感觉一道劲力从剑上一下透入了手腕,惊叫一身长剑脱手,被陈康一把接在手里,正好挑开公冶烈削来的拦腰一刀。
公冶烈沉重的大刀挥出的几百斤力道,被他剑尖轻轻一挑拨开,同时还有暗劲透刀而入,让手腕微微发麻。
公冶烈不禁道:“好功夫,只可惜年纪轻轻不学好!”
“公冶叔叔,你最好使用火莲花,别和他缠斗,小心吃亏。”霍伟霆大声喊道。
“陈康,你要是束手就擒,我或许可以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,你要是继续拼下去,老夫若是使用火莲花,就怕连你身边这位姑娘都只有给你陪葬!”公冶烈道。
“铛!”陈康挡开公冶烈的大刀,一脚踢开公冶珊瑚击向楚佩瑶手臂的三节鞭。
这公冶珊瑚长剑脱手,马上解了腰间备用的三节鞭应战。
陈康拨开父女二人兵器后大喊一声:“住手!”退开几步“铛”的一声将长剑扔在公冶烈脚边。
“男子汉大丈夫,公冶烈你刚才说的话可要算话!”陈康大声道。
场中诸人未想到他真就要束手就擒,公冶烈一怔,回道:“君子一言驷马难追!”
“好得很!……不过,你就算要杀我,也不着急这一时,总得得容我把话说完吧!”陈康道。
霍伟霆和胖头陀在门外听得心里发急,心中暗想这样下去事情要糟。那霍伟霆忙道:“公冶叔叔,你别上他的当,这厮狡猾得很!”
“让他说说无妨,就任凭他巧舌如簧,也不能把死的说活了。”公冶烈道。
“正是如此!”陈康“嘿嘿”一笑道:
“公冶烈,我陈康以项上人头担保,那霍伟霆已经投靠了幽冥教,他这次来是要取走你的火莲花和神兵营旧部的联系录!”
公冶烈不由得心中一凛:“你这话有何凭证?”
“你捉了那胖头陀和霍伟霆拷问,那霍伟霆身上还有一块黑色的令牌,是幽冥教大护法之物。我刚才躲在这里,听到他们密谋要取得这两样东西,然后杀了你!”
霍伟霆和胖头陀仍旧还在拆招,此时却相互使着眼色。
二人明白,现在别说谁被擒住拷问说出实情,就只凭刚才陈康那一番话,也已经在公冶烈心中种下了怀疑的种子,以后想要骗到那两样东西,就难有机会,如今之计只好来硬的。
“爹爹万万不能信他,他定是临死前还想拉人垫背,女儿要剁了他!”公冶珊瑚气得粉面绯红,又想扑过去和陈康拼斗,却被公冶烈一把拉住。
正此时听得院中胖头陀一声惨叫,“腾”地栽倒在地,似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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